第(2/3)页 严松冷哼一声,只道:“你别再插手这些事了,妇人之仁,所作所为永远抓不到要害。” 周氏不敢驳斥自家夫君,闻言只是泪意涟涟地说道:“可女儿没个嫡子傍身,那狐媚子却又怀上了身孕,哄得铮哥儿与我们愈发离心,两家的姻亲也是名存实亡了。” 严松本就对魏铮有诸多不满,听了这话又不免想起前些时日魏铮在朝堂上与他呛声的景象。 泰山与女婿本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魏铮却是不管不顾,连他这个岳父也不放在眼里。 想来定是那个名为宁兰的妾室在背后挑拨离间。 严松的脸色愈发铁青难看,说话间染起了几分寒意。 “这事你别插手,我来想法子。” 唐氏后怕地点点头,她是知晓严松手段的。 他既是要出手,那名为宁兰的贱人不死也要掉层皮。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严松没有派了刺客去害宁兰的性命,而是给魏铮下了七情散。 这世上的毒药又不是无药可解,他这么做岂不是舍近求远? 谁知严松听了周氏的询问后,只道:“你那糊涂女婿将自己所有的死士都留给了那个妾室,我在江南的人手有限,实在近不了那妾室的身。” “出门在外,他怎么能把死士都留给一个妾?”唐氏震烁得瞪大了眼眸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 严松也是意识到了魏铮对宁兰动了真情,便下定决心一定要解决了宁兰。 刺客们近不了宁兰的身,那便让他们去寻魏铮。 只是严松不会蠢笨到伤了魏铮,只让刺客们给魏铮下了七情散。 这七情散能绝情断爱,越是心爱着一个人,就越是容易忘得彻底。 哪怕有解药,也只能压制五六分的毒性。 “没了魏铮的宠爱,那妾室如何能在群狼环伺的江南活下来?”严松胸有成竹地说道。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 周氏慨叹一声,嘱咐着身边的嬷嬷们:“切记要瞒着姑奶奶,绝不能让她知晓。” 严如月对魏铮的情意比金石还真,若被她知晓了此事,她只怕要发疯。 * 今夜余杭镇的月辉显得格外皎洁。 宁兰一觉睡醒时,瞧见了立在她身旁的沁儿和雪儿。 第(2/3)页